最后贺临洲也就只能这么算了,但他生气,也就只能在女人身上发泄一下。
乔婳只觉得霍骁今晚上比平日都要狠一些,她咬着唇不出声,但最后还是忍不住求饶,“贺临洲”
贺临洲低头看着女人眼角的泪,低嗤,“现在知道求饶了,乔婳,这就是你不听话的下场。”
“我有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她自己生活并不算圆满,当编剧当作家,她也无非是为了将一些现实的缺憾在故事里圆满。
像贺临洲什么都唾手可得的人,是根本不会理解她的。
贺临洲见她嘴硬,最后关了灯,像是一头野兽。
月色在窗户上荡漾着,窗外疏影横斜,被窝里面十指紧扣,有轻微的嘬舔声,在黑暗中的无尽暧昧。
事后,贺临洲给乔婳清理好,后者软绵绵在一边,像是搁浅在海滩上的鱼儿。
他看了眼垃圾桶,最后目光落在乔婳的肚子上。
前几天文秋袅也旁敲侧击问了他一些问题,贺临洲其实一开始就知道,文秋袅答应他跟乔婳结婚,也不是真的多喜欢乔婳,只是他居然有结婚这个想法,而贺家也是很想要一个小孙子。
文秋袅隔三差五会让人送一些补品过来,去年还专门带着乔婳去过南城有名的寺庙去求子,但一直到现在,乔婳的肚子也没有动静。
他也几乎是没有避过孕的。
对外面那些女人他是绝不可能给机会,但乔婳已经跟他结婚,要是怀上孩子那就生下来,他虽然不喜欢孩子,但要一个来让家里长辈开心也不是不可以。
“乔婳,你说你这肚子,也确实是不争气。这几年我在你身体里给了多少,到现在居然都一点声音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