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形上看上去像季让,不过男人捂着严实,她看不清脸。
“季让?”顾唯一在男人走近的时候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在男人看过来的时候,她看到他嘴角的伤,确定是季让。
不过,他嘴角的伤怎么感觉加重了呢?
季让看过来,他微微偏头。
“你去哪?我可以载你过去。”顾唯一拍了拍自己的车,一副十分信心满满的样子。
她也不知道现在她与季让算不算朋友,抛开偏见,她觉得他们能成为朋友。
季让没说话,他瞧着她戴的眼镜,这副眼镜很适合她。
当时他挑眼镜框的时候,就觉得适合她。
因为被打糟糕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
顾唯一见他不说话,以为他默认了,于是上车,但季让并没有动,她又按了按喇叭。
他今天穿了一件灰色外套,戴着鸭舌帽后又戴上外套的帽子,黑色裤子,露着脚裸。
十月底的南城已经偏凉。
他不冷吗?
窗户降下来,顾唯一偏头,“你去哪?我开车真的很稳。”
她特意强调。
季让这次紧了紧帽子,打开车门,眼神却看向别处。
他坐在副驾驶,单手托腮,看向车窗外。
今天意外的高冷。
不过他平时不也这样嘛,淡漠的一个人。
其实季让进来的时候,她就看见新伤,他脸上的淤伤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