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折夜是有什么高见吗？”常皎启单手支颚，微微偏头道。

“高见不敢谈，只是我以前看过一个案例……”江折夜又基本上把跟顾墨讲的东西复述了一遍，并且还说的更曲折了一些。

总之就是想吓退常皎启，但——失败了。

在江折夜水都快说干了的时候，常皎启的态度却跟顾墨差别不大。

“生意场上有输有赢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和墨决定做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了会面临些什么。当然，我们也不会退缩的。”

“他不是一个胆小的人，我也不是。说起来我们还是同学的时候，就立下誓言，以后要一起打下一片新天地。没想到曾经的戏言，现在却要成真了。”

常皎启说到这里眼神露出了些怀念的神色。

江折夜心中开始懊恼，竟然又一次说不通！连冰咖啡都无法将他的火气弄下去，但常皎启说到了他们的学生时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于是强行平静下来说：“看来你们以前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常皎启点点头，狭长的眼盈满了笑意，“那时候我们的关系可是班里最好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最要好的朋友。不过，可惜我只在那所学校读了一年就出国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常皎启出国的原因应该是因为顾墨忘了他的生日，于是两人大吵一架，他才负气出走的吧？

毕竟在书里常皎启是个作天作地的作精，跟性转了的女人很像，毕竟是盗版有点离谱也是很正常的。但是看现在，好像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

想到这里江折夜还是打算问个明白，毕竟可能跟自己知道的不一样，“那你到底为什么出国？你们关系这么好，不会不舍得吗？”

常皎启拿着自己的小勺子搅动了下杯子里的咖啡，回忆了一下之后才道：“我们关系确实很好，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段友情也就变质了，之后也因为这个的关系我们才会吵架。”

这说的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好在很快常皎启就缓慢且清晰地将六七年前的旧事说了出来。

江折夜这才知道自己的感觉并没有出错，这个地方确实跟他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新项目纯属作者扯淡感谢在2021-04-17?08:33:14~2021-04-18?08:47: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