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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羞辱,不是你师兄表现出来的吗?”迦禹越发得寸进尺,故意嘲弄,“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你们堂堂仙门竟然师徒乱伦,真是道貌岸然,还要逐杀魔道,自己里头都污秽不堪。”

柳澈深放在膝上的手慢慢握成了拳,用力到指节泛白。

周围歌舞升平的气氛就好像一根弦,绷得死紧,随时都有可能一下崩掉。

第17章

气氛越发压抑,像是有什么东西不可言说,也不敢说。

拈花喝了一大缸酒,九个头都有点晕,抬头看他们,才发现气氛如此紧张。

恒谦和荪鸳鸳本就是聪明人,迦禹这话也不无道理,让他们下意识看向柳澈深。

他们是不信这荒谬之言,可……可这魔头说得太直白,颇有几分先入为主。

柳澈深皙白的额角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突然吐了一口血,鲜红的血染上了白衣,格外触目惊心。

“师兄!”恒谦和荪鸳鸳吓了一跳。

柳澈深手越捏越紧,咬牙重重吐出了四个字,“荒谬之言!”

恒谦连忙扶他,“师兄,你别动气,毒会逆行的!”

“不是说了这毒不能逼,你是想害死自己吗?”

声音从九个方位传过来,颇有些振聋发聩。

片刻后,他们头顶一片阴影照过来,荪鸳鸳和恒谦一抬头就见拈花九个脑袋从四面八方过来,每一个头都凶狠恶煞,却偏偏搭上那种操碎了心的眼神,瞧着格外违和。

拈花居高临下多方位看他,颇有些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