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坐下看着前面这碗粥,颇有些头疼,里面的药粉都还没化,这是要软禁她?
拈花看了一眼荪鸳鸳,颇有些惆怅,看来柳澈深这事是她心里的死结了,果然是话本,都乱成这样了,这狗血的四角恋还是照上不误!
拈花还是吃了粥,荪鸳鸳看着她把粥吃完,才收了碗离开。
拈花见她去了后院,当即转身用手指抠喉催吐,不知何时蹲在脚边的坯畴,一脸作呕地看着她。
拈花难受地催吐之后,伸手拽过了它,随意擦在它身板上,颇有些感慨,“还是你好,只知道吃,没那么多心思。”
坯畴见她全擦自己身上,当即扭动着身板挣扎,嗷呜嗷呜真叫唤。
拈花没理会,翻了面,手背也擦得干干净净。
如此反复几顿饭,荪鸳鸳也没有生疑,对她放松了些许警惕,晚间睡觉时也只是偶尔过来看一眼。
拈花等她看完之后,当即起身下床榻,快步跳出窗外,往林中奔跑着。
只是跑得越快,却越发吃力,天边已经渐渐泛起鱼肚白,她的脚步却越来越重,竟然有些跑不动了。
拈花跑了几步喘得厉害,扶着前面的树休息片刻,只觉力不从心,这药竟然还没有失效。
早知道就不教他们本事了,一个个的黑起来,连她这个师父都不放过!
“这不是小袂子吗?”远处忽然有人慢条斯理地开口。
拈花听到这话抬头看去,就见魔界公主坐在轿子上,旁边还站着那玉面公子,几个侍女随行服侍着。
这前魔界公主倒也是有手段,被赶出魔界,日子还过得这般惬意,称着她如今有些狼狈。
訾梦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那眼神颇有些奇奇怪怪的感觉,“还是做男人顺眼些,如今瞧着不三不四。”
那还是做女人好,不然她恐怕要强行扭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