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拈花再看过去,又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柳澈深脸色沉得可怕,“你到底叫不叫她出去?”
拈花真是左右为难。
荪鸳鸳小脸都拧成一块,掉起眼泪,“师父,我的胳膊是不是断了?”
拈花听到这话吓了一跳,无暇顾及柳澈深,连忙仔细去看,又伸手摸了摸骨头,“没事,没伤到骨头,师父给你揉揉。”
荪鸳鸳找准了方向,眼泪珠子一颗接一颗掉,“师兄脾气好差,这么凶又阴晴不定,好可怕。”
小姑娘长得好看,这金豆子一颗颗掉下来,瞧着可委屈了,这个时候说别人坏话,可是很有用的。
拈花心当即偏向她那边,连忙拿了手帕,给她擦眼泪,“乖乖乖,不哭,师父在,师父给你做主。”
柳澈深那样的性格又怎么可能和姑娘家一样撒娇,呼吸瞬间一重,显然怒极,“你要给她做什么主?”
拈花莫名被凶了一顿,一脸无辜,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荪鸳鸳当即躲她怀里,一副被吓到的样子。
拈花是真的头疼,这好不容易哄好了,一时也有些为难,“攻玉,你别吓她,你师妹年纪小。”
柳澈深站在原地看了她半响,唇抿成一条直线,面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显然已经怒极。
他没有再开口说话,当即转身开门出去,“砰”得一声,门摔得极响。
拈花被吓得身子震了一下,还是第一次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外头的领主当即散了个干净,不敢在他面前晃荡。
拈花见这般一时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