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某一次治疗结束后,谢喜突然用手指将鼻头往上一摁,冲严朗比了个猪鼻子。

严朗没忍住嘴角往上勾,虽然极力忍住,但还是被谢喜捕捉到了,谢喜脖子一扬,哼了一声,一副“敢跟老娘斗”的社会姐模样。

谢喜走后,严朗看着她的背影,才终于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专家每天只看十个人,上午五个,下午五个,谢喜是走后门进去的,谢喜的母亲于是拿了几条烟和一瓶酒要谢喜带过去送给专家。

谢喜看着母亲递过来包装贵气的烟酒,“妈,给医生送这个不太好吧。”

“你妈我会无缘无故让你送东西吗?你送就是了。”谢妈妈没好气道。

谢喜第一次给人送礼,说实话,内心挺羞耻也挺没底的,探头探脑准备先去治疗室看看情况,严朗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谢喜从门外伸进来的脑袋,难得先开口,“戚主任还在忙,你去外面等会。”

“哦。”谢喜出来,手上提着烟酒,见严朗看过来,不好意思地将东西往后一藏,眼睛左看右看。

严朗几不可察地笑了下,没说什么就走了。

谢喜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将礼给送了,老专家没有让她下不来台,收了东西后甚至还开头和她聊了几句,谢喜这才发现,老妈诚不欺我,送礼真的有用啊,那要不要下次给严朗也送点礼?

不过没等谢喜想好送什么,谢喜就又去找严朗了,她坏掉的牙齿被锯掉后,新牙齿做好还要一段时间,所以嘴巴里黏了一颗临时牙齿,严朗嘱咐的时候她没认真听,结果嚼口香糖不小心把牙齿黏下来了。

和老专家预约的时间在一星期以后,谢喜只好按照病历本上的电话打给严朗。

严朗只有上午在医院,人多的时候也会帮忙,其他时候在学校居多,两人约好了时间。

严朗对于谢喜吃口香糖的行为进行了严厉谴责,谢喜吐舌。严朗帮她把牙齿重新固定好,正好到了晚餐时间,谢喜还记挂着给他送礼的事,于是说道,“我请你吃晚餐吧,报答你为我黏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