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行低低地笑起来,连胸腔都在震动,低头在她鼻尖上轻轻咬了下:“她先前与我说你看我和她吵时醋了我还不信,原来竟是真的。”
沈灵语有些窘,嘴硬道:“我才没有。”
她那时只是看着站在舆图面前共商大计的两人有些般配,而她只能坐在一边,连听也听不太懂,觉得自己十分没用罢了。
男人没说话,仍是沉沉地低笑着。
沈灵语被他笑得满脸臊红,愤愤抬起脸准备瞪他,却看到眼前突起的喉结,她眼睛眨了眨,想也没想凑上去咬了一口。
“嗯...”赵景行没料到竟被偷袭,闷哼一声,当即变了嗓音,“你...”
沈灵语本想回他句‘我怎样’,一抬头却看见他眼中聚积的风暴,瞬间局促起来,垂下眼眸不敢再看。这一下又瞥见自己胸前的衣襟已不知何时被解开,里面的亵衣露出来大半。她羞得不行,抬手捂住,急道:“你这坏——”
话未出口,便被封住双唇。
北风伴着雪花洒在屋顶,无声地将大地妆点成一片纯洁的白,冰冷天地间只这馨香一室流淌着潮湿的暖流。
烛影摇晃间,有人在粗重地呼吸中找到缝隙,小声求道:“...把灯熄了...”
“看不清。”
“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