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眨了眨眼睛,头向后仰去,轻轻地说道,“我在想,当年苏氏遇到的第一个医疗事故案子,还在想我到底适不适合做医生。”
傅雪久久的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
她和唐宁是舍友,整个大学期间只有她能和自己玩的起来,因为唐宁无论何时何地发生什么,她永远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平平淡淡的笑,外人都觉得她是个乖孩子,觉得她宠辱不惊。
但是只有她知道,这孩子背地里的努力,以及那些小心思,还有那些不想让人知道的坏动作,以及被人惹到后平静之下的小报复。
唐宁都处理的非常好,没人注意到她。
那时候她虽然闷,不爱说话,但是眼眸里的光是闪亮的,不像现在,黯淡无光。
甚至还质疑了自己是否适合做医生。
半响后傅雪顺着她的话问去,“那你不适合当医生,适合做什么?”
“也是哦,”唐宁忽的笑了,歪着头看她,“你知道苏氏的第一个医疗纠纷案吗?苏氏当时差点破产倒闭。”
傅雪一怔,“这么严重?”
唐宁点点头。
上次她私底下约张秘书谈话中看得出来,他是不愿意去谈这件事的,哪怕他很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但从只言片语中,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说是哪里不对劲。
“不过宁宁,你什么时候对苏氏的时事情这么上心了,”唐宁睁着凤眸颇有几分震惊的望着她,“这种时候你竟然还有心思去分心别的事情,还能八卦给我听。”
旁边人端着酒杯已经走神到十八里铺。
傅雪见她想事情想得出神便没有打扰她,拎着电话去了旁边接电话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