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感觉着脸上被细细的软毛扎着,有些不适应地蹙了下眉,想着刚才那个小脑袋说的话——
时老师?
时不言的话就不用担心了。
弹幕已经门儿清了——
【哈哈哈,大家都以为是脾气暴,殊不知我们宝贝是面瘫哈哈哈哈】
【#外人以为的我对头其实是我老公系列#】
【#外人以为的我对头其实是我老婆系列#】
【前面两个攻受党的斗争瑟瑟发抖.JPG】
……
姑娘一边化着一边感叹:“您皮肤真好,打个底,把伤妆上了就完事儿了。”
座位上闭着眼的鲜肉先生闭着眼:“……”
姑娘壮着胆子问:“顾老师,您平时用什么护肤品呀?”
顾淮睁开眼,玻璃珠一样的眼瞳里还带着没来得及散去的睡意,淡声回答道:“大宝SOD蜜。”
化妆师:“…………”
她抽搐着扯起嘴角笑了笑:“啊哈哈,这样的吗……”
几乎是她尴尬到无法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扣出两室一厅的时候,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先进来的是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
个子极高,身形骁悍,整齐的白衬衣外披着一件毛呢风衣,懒洋洋往门上一靠,薄薄的唇角上翘起来。
化妆师先回头看到他,手抖了一下,“时、时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