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言对着胡匪翘了下嘴角,露出一个不带一丝笑意的弧度,蹲下身舔了舔殷红的唇,语气温柔:“这谁知道呢?万一她吃一个不够还想吃,那你——”
他声音一顿,颇为无语地看着胡匪身下逐渐洇湿的地面,翻了个白眼:“那啥,大兄弟,你这尿失禁得治。”
胡匪不敢说话了,只是涨红着脸继续瘫软在原地,似乎真的被吓到了。
“进来前,”顾淮手指在窗柩上无节奏地敲打了两下,淡声开口,“我看到你的个人物品是在隔壁房间,出事前你是睡在隔壁吗?”
胡匪一愣,面色晦暗起来,支吾了两声:“啊……嗯对……”
这人绝对有问题。
顾淮神色一变,抬手嗖——地一声,藏在袖中的小刀贴着胡匪脸侧,直直插/入他身后的白墙上。
胡匪吃痛地捂着脸叫了一声,抬手一瞅,一把血。
“你他妈有病吧!”胡匪气急败坏,嘴里骂骂咧咧:“脑子有坑你这人,搞屁股……妈的!”
时不言眼眸一眯,不作声响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站在旁边保持着静默。
顾淮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似乎没有被挑起任何情绪。
等胡匪渐渐骂得骂不出词了,嘴里咕哝了一声“傻逼”,扯了一旁的布条,一直垂在身侧的右手捂着脸不说话了。
他的手受了伤!那屋外一地落过来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