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忽然有被帅到!】
【这姑娘好惨啊,唉,真是封建迷信害死人】
【这寨子简直就是一个食人坑!多少无辜的人死在这里!!!】
……
时不言目光轻轻一动,又缓缓闭上了眼。
姑娘愣了一下,手里攥着衣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安静了一会儿,披上了衣服。
衣服上还带着顾淮的体温,是她再也没有过的温度。
顾淮看了眼远处正从树林上跃起的朝阳,问:“为什么被埋在树林里的人会复活?还有他——”
他目光钉在司机伸身上,“我们看到他死了,四分五裂,为什么现在他完好无损地在这里?”
她突然安静了,干瘪紧皱的皮肤贴在变了形的骨头上,全身的毛发都在造神时脱落,显得格外怪异。
女人露出一个笑容,她这么一笑,脸上松垮的皮肉都堆簇起来,快要掉出眼眶的眼珠又轻又缓地在众人脸上转了一圈。
女人笑着说:“但……他们……都被……骗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笑的格外狰狞,把萎缩的牙床都露了出来,看得人毛骨悚然。
她一边沙沙地拖着嗓子笑着,一边走到床边,费力地从床下拖出一块一平米左右的泥版。
夸大的衣服在她身上打着晃,像是穿着裙子在跳舞。
顾淮把睡着的时不言靠在墙上,和林柯雪走过去,垂眸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