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以前郑怡明戴的是条红绳,现在却是条银色的链子。

“什么?”郑怡明没想到她会提出这个请求有些发愣。

“如果不方便就算了。”她找的这个理由有些说不过去,说不定是自己眼花了呢。

“没事这有什么方不方便的,这个链子是我新打的,自己设计天底下就这么一条,不过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介绍银楼。”郑怡明笑了笑解开项链拿给张于然看。

张于然就看到银链子贯穿了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鱼鳞状黑玉,设计的很是精巧有一种古朴的感觉。但是那条链子就像是某样兵器生生穿过了无瑕的黑玉,让张于然感觉有一丝诡异。

她将一丝灵气运行到手中然后就要去接那条项链,她的手刚触碰到那链子灼烧感就顺着指尖传了过来,张于然忍着痛接过项链黑玉,她忍不住合上了手掌,黑玉在她手中不安地跳动了几下,鱼鳞方向直接划开了她的手掌,可是等她张开手却一点血都没有,就像是那鱼鳞只是划出了一道白痕。

张于然趁着她们没有看清赶紧把项链还了回去,“这东西还挺锋利的。”

“就是啊,这东西还划伤过我呢。就前几天,刚才忘了提醒你了。我给你一张银楼的名片吧。”郑怡明找出了张名片,张于然笑着收下了,受伤的手被她悄悄藏在身后。

宋笑夏送张于然出了厂子,张于然见她走了这才赶紧张开手掌看自己的手心,她的手掌上有一道伤口从虎口一直延伸到手腕,因为有灵气保护才没有立刻流出鲜血。张于然还记得余老师说过不能轻易留下自己的头发和血,不过她也不会治愈的术法总不能一直靠灵气堵着吧?

她决定还是用最土的法子,自己找了药店买了碘酒和绷带给自己包扎,沾了血的棉布她都仔仔细细地收好。

这件事以她的知识储备来说完全没法处理,还是回去问问余老师再说吧。

她戴上手套遮住伤口开车回家。

“今天怎么回来的那么晚啊?”张醒见她回来了也不抬头继续玩手机。

“咱爸呢?”张于然摘了帽子口罩围巾只剩下手套没有摘。

“爸去隔壁村了说是有狗仔,他准备要几只狼狗以后看果园。”张醒抬起头说,丝毫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那就好,哥我累了我进屋休息会。”

“去吧,我不打扰你了,我关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