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药三天内最好不要碰水。”云焕茗将药给了余谷,顺便一脸迷惑地将一包冷冻鲜凉皮给了余谷。
“我能问问你弄这些东西要给谁不?”要不说好奇心害死猫呢?他还真是管不住自己这张臭嘴。
果然余谷只是斜睨了他一眼转身便消失了,云焕茗却是出了一身冷汗,他徒弟见了赶紧上前给师父擦汗。云焕茗摆了摆手自己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这死猫的修为好像更高了。”
回到张家院子余谷就听到一阵细碎的嘤嘤叫声,男人站定想了想才记起来是张于然家刚养的几条狗,大晚上还叫个不停有些扰民了,他朝着狗窝所在的屋子一指嘤嘤的叫声就消失了。
余谷回到张于然的房间中,他就离开了那么一小会张于然不仅换了个睡姿还换了个方向,整个身体完成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床头变成了床尾。可能是觉得痒双手无意识地抓挠过,她现在两只手上都有指甲划破的伤口。
“挠自己倒是挺下得去手的。”余谷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坐到了床沿上。先给她简单的清理了下伤口,这才重新拿出那盒冻疮药膏,用棉棒沾了一点点涂到张于然红肿的手上,不知道是不是这要很舒服,张于然睡得更沉了连因为疼痛皱起的眉头都渐渐放松开来。
云焕茗做的膏药比较大,余谷手指一划拉那膏药就分成了大小差不多的三块,余谷撕开含有药的那一层的保护膜,举着张于然的手借着月光沿着那条伤口将药膏仔仔细细地贴上。指尖轻轻地压过药膏表面,让药能和伤口接触。
可能是有点疼张于然的手微不可察地挣扎了一下,被余谷紧紧地抓住了。
上好了药余谷把桌子上的脏碗放到厨房下了个小结界,将碗筷洗干净了,他按照自己的想法煮了排骨鲜粉皮汤,他自觉自己在厨艺方面起码比张于然她爸强多了也没有去找制作方法,全凭经验和想象做饭。
……
清晨张于然是被冻醒的,寒风顺着她留的那一条窗缝直往屋里钻,张于然缩了缩身体想要继续睡,但生物钟已经让她睡不着了,她懒懒地翻了个身,睁开了眼睛,入眼就是她的胳膊和手。
虽然是自己的手,但是好像有点不对劲。
张于然揉了揉眼睛,不对,我手上的绷带呢?怎么不见了?只剩下了一个像是膏药的东西,严丝合缝地贴合在她的伤口上。她眨巴了眨巴眼睛手上的膏药还是没有消失。
“怎么回事?我也没眼花啊。”张于然还有些没睡醒眯着眼睛看自己的手,今天她的手已经消肿了冻疮疮面也不怎么明显,她伸出左手轻轻地摸了摸那药膏,伤口竟然没什么感觉不怎么疼了。自从她‘生病’之后就很能忍疼,所以昨天虽然受了伤但她也没表现出什么难受的样,不然她哥和老爸怎么可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换了药。贴的还挺仔细的细长的膏药将伤口完全遮住了,但因为细小也不显得可怖。
她这边正疑惑着呢,白猫毛绒绒的大尾巴有意无意地扫过她的脸,张于然眼睛一亮微微仰头就看到白猫睡在她枕头边上,一双圆眼睛晶晶亮的。
她举起自己的手,“余老师你帮我换的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