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离君行叫自己,安吉战战兢兢的去捡被扫落在地的砚台。
“陛下。”安吉把砚台放在桌子上,扶着景兴帝坐正。
景兴帝再次把砚台和笔扫落在地,看着离君行恨恨的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朕一个字也不会写的!”
离君行也不恼,指指地上的东西,示意安吉去捡起来,“儿臣奉劝父皇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是说父皇想感受一下剑刺在身上的滋味儿?”
“你敢?!”想到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儿子居然要对自己动刀剑,景兴帝气得气都不顺了。
离君行大笑,“哈哈哈……儿臣都造反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你!”
“对了,父皇最好别动怒,不然你体内的毒提前发作,可别怪儿臣不给活路啊,哈哈哈!”
闻言,景兴帝不敢相信的看着离君行,“你给朕下毒?”
他每日都有太医请平安脉,都没有发现中毒迹象。
那就只能说明,他体内的毒是慢性毒,还不是常见的,而且每次下的量很少很少!
如今这般,怕是已经有些日子了,说不定在祝菁菁还没被废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
“好啊,当真是好得好,朕没想到一向文不成武不就的太子居然早早就给朕下毒了。”
离君行耸耸肩,不可置否,“这还得感谢父皇新纳的丽妃娘娘呢,若没有她的相助,单凭之前母后给您下的那一丢丢,怕也是无济于事!”
“你……你们……”
想到自己的妻子儿子,在自己还对他们千恩万宠的时候就开始对自己下毒,现在还勾搭上了自己的宠妃,景兴帝气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