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的菜和肉都已经切好,分类摆放在案板上,应该是马上就要开始炒菜了。

沈祁言一手拿着碗,另一只手在碗里手动拌肉:“帮我带一下围裙。”

程以岁看了一眼他的手,虽然右手黏糊糊都是调料汁,但是左手分明干净的很。

对于他来说,单手戴个围裙不属于难事。

为了这么点小事把她叫进来,可见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但程以岁没揭穿他,从挂钩上取下围裙,踮着脚挂在沈祁言的脖子上,然后绕到他身后,系了一个蝴蝶结。

穿好围裙后,她又问了一次:“还有其他需要我帮忙的吗?”

沈祁言已经开始洗菜,回了句没有了。

程以岁将信将疑地往外走,都快走出去,他都没再叫她。

她停下脚步,回头时,看见案板上的青菜把厨房里的白瓷砖跟不锈钢水池都照的绿油油的。

……这真不是某种暗示吗?

程以岁走回去,提议道:“我陪你一起做饭吧。”

沈祁言毫不犹豫:“不用,你又不擅长做饭。”

程以岁不服:“你怎么知道我不擅长做饭啊,万一我是中华小当家呢!”

“你自己说过的。”沈祁言轻笑:“而且,这么久了,不也没见你做过一次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