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的一抹印在脖颈间,沈时澹垂眸欣赏了几秒,重新去吻明嫣。不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将人捞进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脊背,状似安抚,只有她剧烈起伏的胸口诉说着刚刚缠绵过火的一幕。
明嫣埋在他怀中,除了细微的喘息声,半晌没吭声。
沈时澹轻拍着她的背,鼻尖在她头上顶了一下,用一把被情/欲烧得发哑的嗓音问她:“吓着你了?”
明嫣在衣服上蹭,表示摇头。
“每次接吻都这么害怕,那以后要是做点别的,是不是准备埋起来不见人?”
沈时澹将人搂紧,在耳朵上吻了吻,开始忏悔,“早知道你胆子小,我不该太着急。”
嘴上这么说着,可语气却无半分悔过,脸上还悬着得逞后餮足的笑。
沈时澹早就是这样一只狡猾的老狐狸。
什么克己复礼,什么克制都顷刻消失。
矜贵绅士,只不过是一张面具,面具之下藏着男人对欲念最直白最强烈的渴望。
明嫣缓了好一会儿,才动了动嘴角,语气软软的,“我想回家。”
在沈时澹听来,明嫣就是在撒娇,而且还是他的功劳。
沈时澹没反应,明嫣挣开她,靠回自己位置,她感觉好奇怪,每一次接吻都全身发软,骨头都被酥得没力气了。
沈时澹整了整被抓变形的领口,启动车子往主路开。
明嫣一双水雾弥漫的眼睛转过来看向他,红唇动了动,“我们要去哪里?”
她看着外面这条道与回家的路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