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温斯年多大呢?
丛笑笑捏着软棉签绕过那些旧痕,得先把今天打架弄出来的伤处理好。到处都是青肿的痕迹,不是现在脱了衣服她还是真以为温斯年没什么事情。
尤其是后背斜贯的一道四指粗的印子,那是为了护着她挨的重重一棍,当时的回响声还清晰在耳。
丛笑笑换了一块新的棉花球,抬手要擦拭的时候,温斯年却抓起了睡衣穿披在身上。
丛笑笑忙道:“还没好。”
温斯年不理睬:“已经可以了。”
丛笑笑摇头:“背上最严重的还没有处理。”
温斯年漠然,身上未完全穿好的衣服也没有继续去穿,他僵在那一动不动。
丛笑笑重新又换了一块药棉,温斯年一直注视着她的动作,像是默许认可。可是当她抬手撩开他身上的衣服,温斯年却把丛笑笑的手腕握紧紧抓住。
他一下子力量很大,丛笑笑手里的棉球就掉了下来,手上的疼痛让她低呼出声。
然而这带着气声的低呼似是彻底惹恼了抑制的野兽,温斯年的喉间发出了一声低吼,他反身向下把丛笑笑按在了身下。
这变故来得太快,丛笑笑吓得立刻想坐起身来,可是温斯年却按住了她的两只手臂。
丛笑笑看着他的眼睛喊:“斯年。”
温斯年低身俯下,两人之间本来就很逼近的距离被进一步拉近。
丛笑笑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带着的男人热量,一种与女人分明不一样的火热感。温斯年从来冰冷冰冷的不带着感情,不带着温度,以至于丛笑笑早就习惯了他的冷淡寒冰,却没能够想过像他这样的人会有周身浴火的时候。
她知道这把火是他烧起来的。
她知道他这样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