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笑笑舌尖蠢蠢欲动,终于明白什么叫想舔一个人的身材,现在才知晓这个形容词是什么贴切。
古人云,食色,性也。看来‘色’真的用来吃的。
“温斯年,想吃。”怀里面的小女孩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弄得温斯年哭笑不得。
“什么?”
小东西不动了,埋在他胸口的小脑袋毛茸茸的。
这小东西胆子大得狠呢,根本不知道男人最敏感的什么地方,一个劲地向他身体里面钻,还会时不时地触碰两下。
温斯年真的是,推不开,就不了,躲不掉。
他重重喘了一口气无奈极了:“笑笑,消停点吧。”
怀里面的毛茸茸听到这句话之后使劲地要脑袋,弄得温斯年痒得收不住,他只好抬手覆在丛笑笑的后脑勺上,强迫这个小淘气能消停片刻。
“斯年你……”她话含了一半不说,却挠心抓肺勾着温斯年的心。
“你说什么?”温斯年问。
丛笑笑歪着头逗他:“斯年你是宝藏呢。”
温斯年不吭声了,他咬着牙关攥着拳,已经没有力气张口说话。
他怕仅仅一张口,就会情不自禁拨开面前小姑娘待放的花骨。
她闭着眼睛埋于其间,真真正正感受到什么叫男人的胸怀。她感受着他胸腹肌的力道,觉得一颗飘荡无依的心终于安宁了。
他胸中似乎有山川壮河,有大千世界,他稳稳地站在这里就是一座巍峨高山,能给她挡一世风雨。她从他的胸口能看见全世界最宁静的故土,她也能看见他心里面最深层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