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等她开口问,医生已经开始解释了:“最主要的问题是在膝关节被撞伤导致的骨裂没有好好休息,导致膝盖骨错位。并且有多处软组织挫伤没有完全恢复,这些都是导致我们最通常说的膝跳反应时常。可是呢,我现在所说的这些都是表征,根据刚才的扣击结果,血液循环非常不畅通,所以你才会现在越来越觉得右肢麻木……”
老大夫态度一丝不苟,说的一大推专业名字丛笑笑别说听懂了,连能复述一遍都困难。另外两个稍微年轻的医生在旁边认真地听着,一边还做着笔记,态度非常虔诚。
只有丛笑笑一个人心里面急,她看了一下旁边的温斯年,想问他有没有听懂的时候,却发现他居然盯着她身上的胸针看得专注。
“温斯年,看什么呢”
“很漂亮。”
丛笑笑无奈极了,把胸针去了下来,催着温斯年,又不好意思地看看还在滔滔不绝的一声道:“你好好点听。”
温斯年哼了一声,点头,然后继续心不在焉地听。
丛笑笑哭笑不得。
老医生咳咳两声终于停了一下,喝了一口水,然后重新低下头来大有再侃一通的趋势。
丛笑笑连忙见缝插针地问:“主任,不好意思麻烦问一下,就是他的情况,到底有没有得治呢?”
老医生听完问题之后,放下了笔然后抬起头来。
他真的年纪有点大了,头发银丝斑驳,普通的一个动作就得慢个半个拍子。可是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大家气质,丛笑笑不用问都能感觉到这位老医生的经验十分雄厚。
可是越的如此越让她感到压力倍增。
好似,他若说一句可治,温斯年便是重生。
他若说不行呢?
他们离万丈深渊还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