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年却打断了她的话:“如果你介意,那我日后便收敛一点。”
丛笑笑又是摇头,她没有接温斯年的话,她反问了他一个问题。
“斯年?你刚才为什么能亲到我?”
温斯年讶异,开始尽快地在脑中搜索这个问题的答案,然而在思考之后他更加诧异的是,他居然对这个问题答不上来。
他只是被丛笑笑出了诊室之后主动挽着他牵过来的手拨了下心弦,尽管他分明觉察到是为了不让他看见那个老太太最后说的唇语:“早点结婚呀。”
他只是被丛笑笑这么亲昵地拽着他一直都到僻冷幽静的楼梯间融化了心。
他能听得见他们衣服间摩擦的声音,能闻得见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奶香,能看得到她颈后耳窝的深情痣。
她那么自然地挽着他的胳膊,就像是——已经结婚了一样。
于是,他吻了她。
并不知道原因,当然是情不知所以罢了。
可是,他却没去想丛笑笑没有躲避的原因。
整个过程她很猝不及防,紧张得很完全不知道怎么做,就一直跟随着他。
他有点任性,深闯直入,她却很乖闭着眼睛像一个听话的温软公主。
他从她嘴里面尝到了蜜汁,然后才松开了唇,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的眼神像一只对主人无比眷恋的小猫,像一根没有尖刺的小针,扎到他的心里面这辈子就拔不去了。
直到刚才那个时刻温斯年才懂,原来这世上能扎心的那根针也可以不是心刺,是爱锁。
“为什么呢?”温斯年沉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