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年的目光沉静,一直安然地靠在座椅上静静地看着她。他鼻梁高挺,在夜光灯的照射下俊俏得像一副融于美景的画。
他眉峰刻骨,鼻挺下颚骨也直,整张脸的轮廓显得坚毅有力不容置喙,可是唇形唇色却薄淡,柔和的淡红色把他所有的温柔都汇集至此。
丛笑笑站在摩天轮上看着漫天星空灯火,却忽然之间渴望着温斯年的唇。
他的唇可以凉薄如冰,也可以燃炙似火,那是她不能抗拒的诱惑。
丛笑笑坐回位置上,头轻轻地靠在温斯年的肩上。
摩天轮的转速很慢,坐下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在动。
温斯年的肩很宽,每当碰触的时候她就会困意。那种安心踏实的感觉会排山倒海似的拢着她,足以让她卸下所有伪装。
“手拿过来。”丛笑笑道。
温斯年顿了顿,仍旧把手递了过来。
丛笑笑按着温斯年的手,他的手背上没有什么肉,掌心那块上次的被碎渣扎破的伤口结了一道大大的疤。
他手上皮肤不算细腻,摸起来粗糙却踏实。
她抚着他的手背拍了几下像是哄孩子似的嘱咐:“以后有伤口要去医院包扎。”
温斯年轻笑一声:“好。”
她顺着他的手腕向上摸了上去,一直触到他臂上的三个深深的烟疤。
温斯年动了一下:“痒,笑笑。”
丛笑笑仍然没拿开,她的食指腹在疤上按了一下,硬硬的她根本按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