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是丛笑笑,就怎么都可以。
因为现在的温斯年输了全世界包括儿子,他不能给心爱的女孩子什么切实际的承诺,但是仅仅可以的话——只想给她一点甜罢了。
其实谁都不知道,包括温斯年也不知道的是,靠在他怀里的丛笑笑在心里许了一个心愿,希望他这一次如论去哪远行,都可以带着她。
然而——没有。
温斯年走的那天夜晚,丛笑笑睡得很沉很沉。
那天晚上她把手插进温斯年的腹肌上取暖,他都没有拒绝。
所以他纵容了她的一切,只为了做最后的告别吗?
“他去哪了?”丛笑笑赤着脚踩在木制地板上,对着阿毛硬生生地发问。
迟美也拉着阿毛问:“小帽子,你知道什么就说。温律这不辞而别,我不相信你什么都不知道。”
阿毛叹了口气,卷烟上唇咬了咬牙,过了好一会才下了决定:“年哥去了哪我是真的不知道。”
“怎么可能?”迟美比丛笑笑先一步问出来。
这时候的丛笑笑已经脸色苍白,几乎虚脱地靠着墙边。
不是生气温斯年的不告而别。
也不是担心他即将遇到的巨海浪涛。
那么多火海刀山他都独自闯过来了,也不在乎再多些艰难险阻。
只不过现在的丛笑笑感觉特别地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