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婆：“怎么了念念，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没什么，”余念垂下眼，不动声色的，“您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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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那天，余念刚吃完早饭，就接到了陆知秋的电话。

男人的声音顺着电流传来：“收拾好了吗？”

“我刚吃完早饭，”余念有些惊讶，“这么早就去吗，返校迟一点去没事的。”

“初一要打疫苗，”陆知秋道，“我和宠物医院约了上午过去。”

初一打疫苗，余念当然要陪着过去，她犹豫了一下，说：“那你等我一会哦，我化个妆。”

陆知秋轻笑一声：“不用化妆，你已经很漂亮了。”

余念简单涂了个口红，拿着外套下了楼……陆知秋等在路边，手里拎着一个猫包。

她冲他挥了挥手，跑过去：“哥哥，你等我很久了吗？”

“没多久，”陆知秋把猫包递给她，“来，抱着。”

几个月不见，初一又重了许多，余念打开猫包，摸了摸肥猫的脑袋，问：“初一怎么真的是越来越可爱了。”

“每天吃三个罐头，每星期做一次按摩，每个月做一次美容，”陆知秋说，“我过的都没它精致。”

“……哥哥，你对初一真好。”

陆知秋勾起唇角，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

“哥哥可不是对谁都这么好的。”

陪初一打完疫苗，余念暂时把它放在宠物医院，和陆知秋去一中拿学习档案。

高三教学楼空荡荡的，没有了往日大片埋头奋斗的身影，只有几个来拿档案袋的毕业生。

他们上了楼梯，陆知秋在走廊口站定：“我在这儿等你。”

余念点点头，转身走进陈柏校办公室。

办公室里还有几个同学，林星旭也在，余念一一和他们打过招呼，而后走到办公桌前：“陈老师，我来拿档案。”

“余念来啦？”陈柏校说，“档案袋在旁边的桌子上，你去找一找。”

余念应了声，加入同学们的队伍。

过了会儿，她又听陈柏校问：“网上答案出来了，你们对过没有？”

林星旭：“对过了，数学最后一题运气好，写出来了。”

“那很好啊，”老刘赞叹道，“林星旭估过分没有？”

林星旭报了个数：“我这次作文有点偏题，分数应该不高。”

陈柏校摸着下巴：“你这个分数，上S大有点困难啊，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擦线上。”

“我知道，”林星旭笑了笑，“陈老师，我能考成这样已经很满足了。”

陈柏校又问：“余念呢，余念估过分没有？”

余念是学校里的一号种子，陈柏校话一出，办公室里的人都看了过来。

“陈老师，我估过了。”余念抽出档案袋。

陈柏校：“怎么样？”

“具体分数不确定，”余念想了想，“不过上A大和S大还是稳的。”

“很好，老师一直相信你的实力，”陈柏校说，“你这几天回去好好选专业，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来问我。”

“谢谢陈老师。”

余念又和陈柏校聊了几句，拿着档案袋走出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