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琅急忙跑过来一手抱一个,将两个儿子抱了起来,笑着左右亲了亲:“玩什么呢这一头的汗?”
邹落梨迎上来,笑着道:“就是瞎跑呗。”又问:“怎么今天这么早?”
“不早了,我跟大臣们说过了,以后不准长篇大论没完没了的啰嗦,朕每天申时要准时放班回来陪媳妇儿子。”秦思琅语气中不无抱怨。
每天辰时上朝,午时初下朝,但大臣们每每都有朝上议不完的事情,下午了就去书房或者偏殿继续议,有时候能议到深夜。
两个小家伙还没玩够,被父亲抱了抱亲了亲就满足了,挣着小胖腿儿又要下去,放下去了便由宫女领着去那边继续玩。
秦思琅伸手搂着邹落梨慢慢溜达:“今天两位国公府的老夫人来求见,你都不肯见,是心情不好吗?”说着在她头发上亲了亲。
邹落梨扭头看着他失笑:“这你都知道了?一天天的都是谁那么多嘴,这些小事都要跟你说啊?”
“宫里就是这样,人多嘴杂。何况还是两位国公府的老夫人,她们想让我知道,必然是能找到办法。”秦思琅道。
邹落梨笑着摇头:“哪有什么心情不好,我心情好得很!就是因为心情好,所以才想陪着儿子们玩,跟曲文然聊闲天,不想见她们。”
秦思琅一听原来如此,这才放心了,笑着道:“你高兴就好,不见就不见吧,这些事情都是你说了算,你想见谁就见谁,不想见就不见!”
夫妻俩搂着往儿子们玩得那片草地走过去。
“是莫七跟你说的吗?”邹落梨问道。
秦思琅笑着点点头:“我现在倒是能体谅体谅他了,想想有些事他也为难,有些人他又不能得罪。那些人想让我知道的事,他不说也有别人说。”
顿了顿道:“好在他还知道分寸,到底是有了点年纪,这几年也看明白了一些事的。”
邹落梨点头。
秦思琅道:“定国公老夫人怕是琢磨着想给逡哥儿或者陌哥儿定个娃娃亲。”他笑着摇头:“也是拼了那张老脸了,趁着现在还没定太子,能给逡哥儿定下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