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婆,这药酒擦的时候是不是得使劲儿揉进去?我记得之前小时候我磕碰到了,你用得劲儿可大了。要不是知道你是我亲外婆,我都要以为你是看我平日里调皮捣蛋故意整我呢。”
“嚯臭小子,这都多久的事情了你还记仇呢?”
曾桂兰听了棠梨这话给气笑了,伸手就往她头上拍了一巴掌。
“还我整你,我要是不用点儿力气怎么把淤青给揉开?好在你皮糙肉厚的还挺能忍,都没怎么叫疼。”
“原来如此。”
“那成,我一会儿吃了饭就把这药酒给他拿过去。好人做到底,再顺带着给他来一套足部马杀鸡。”
棠梨力气大,不知轻重。
曾桂兰想着少年纤细病弱的样子,心下莫名担忧了起来。
“你要给他上药酒?还是别了吧,你力气比大多数人的都大,他哪里受得了?”
“那可不行。”
棠梨装似无奈地耸了耸肩,可唇角却不自觉上扬了几分。眉眼之间闪过一丝狡黠。
“你刚才也说了,要是不用点儿力,这淤青怎么揉得开呢?”
“你可不能厚此薄彼。”
齐烨回去的时候齐明正坐在客厅那儿看图画书。幼儿园放学放得早,他早在五点时候就到家了。
一听到钥匙插入的声音,他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小跑着过去。
少年还没有来得及转动钥匙,齐明便从里面推开了门。
“哥哥,你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