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闻的意料之外也是顾安溪的意想不到,当经常不做人的某一天做了人那一定很容易把身边的人吓掉半条命。
陆闻总觉得这个平静的眼神和语调有哪里不对的却说不上来,手背贴上自己的额头又搭在蒋斯年的额头上:“年哥,你今天也没发烧啊,怎么竟说胡话呢?”
以前自习课逃课走是常有的事儿,况且今天下午还赶上老师去市里开会。
教室除了齐晴压根没人会管,此时不逃课更待何时?
蒋斯年略带嫌弃拍掉了他的手,把笔帽盖在笔上放到一侧的书袋里,视线转向了一直听着说话的人:“顾安溪,刚刚老师讲的那张卷子你听懂了吗?”
顾安溪摇了摇头。
觉还不够睡怎么还能听课。
蒋斯年似乎是早就料到了这个答复,顺水推舟将自己的卷子给她:“下午自习课从头到尾看一遍我的过程,我这次写的很详细,不懂的话来问我。”
被忽略掉的陆闻:“……”
他知道了为什么蒋斯年转性了。
“顾姐,下午我带你出去玩啊。”
所以他把主意打到了顾安溪的头上,只要顾安溪去了蒋斯年就没有理由留在这教室学习了。
“嗯?”
“不行。”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前者一脸蒙圈地看着蒋斯年。
蒋斯年替她做决定做的很理所当然:“她要学习,你别带坏她。”
“年哥,那你……”陆闻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