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该是怎样的香与热?
半晌,窑顶袅袅地斜散出几末卸了力气的余烟。
“还没熟?”
“就快就快。”
“我好像闻到香气了!”
“那分明是刚出炉的阁老饼。”
在被问了七八回以后,林绣总算从吊炉里取出来盘黑黢黢的东西。
翘首以盼的几人不免微微皱眉。
这盘软包个头有大有小,表皮皱巴巴的,颜色是烤糊了的黑。轻戳一下很是粗糙,不硬也不软,像发面发过了的馒头。
林绣:“”
几人面面相觑中,“吱呀”一声,凉风和人影一同挤进来。
徐掌柜摘下棉手套,边握着热茶捂手边感慨。究竟是谁说江南冬日和暖如春的!
虽说不至于叫人“断魂”吧,切切寒风吹着也真够喝一壶。
她长舒口凉气,桌上有个刚出炉的点心,热雾直直往上走。
“这是馒头?”
重回烟熏火燎中,林绣被呛得直咳嗽,还不忘解释一句,“分明是夹馅软包。馒头哪里有如此大的香味。”
林绣一捻几个彻底烤糊的,似乎是火力偏大。只有最后被塞到角落的咸蛋黄软包模样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