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每次试图将话题代入浪漫的氛围,都是一次黑深残现实文学和傻白甜言情文学的思想交锋。
“可是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李若川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竹筒倒豆子一般介绍自己的家底:“我的名字你知道了,目前拿了家里的钱出来做投资,是明远影业公司的ceo,最骄傲的事情是自己比较有钱,不会游泳,虽然是因为投资才和你认识的,但目前最想跟你谈论生意以外的事情。”
很好,这是一段非常诚恳且欠抽的自我介绍。
唐湖装作没听懂的模样,故意逗他:“不谈生意,那谈什么呢?”
她二次做人虽然没什么质的飞跃,却善于吸取经验,既然长过教训,就不会重蹈覆辙,但她不讨厌李若川,虽然李公子全身都是职业富二代的毛病,不过接受完[长者的教诲]之后已经变得坦率多了。
“你是故意的。”
李若川听她一直在顾左右而言他,沉不住气地坐过来一点点。
——此刻如果气氛适宜,两个人就应该含情脉脉地对视一眼,然后拿舌头狂甩对方嘴唇。
但他突然想起之前在酒店初遇的那次,唐湖好像把他按在沙发上,无论怎么用力都挣脱不了她的钳制。
于是李若川担心贸然行动会被她按在座椅里暴揍一顿。
司机已经将车开进唐湖家的小区,刹车时她晃了下身体,仰头看了眼居民楼的灯光。
“我到家了。”
“……嗯,回去以后早点休息。”
李若川如梦初醒,十分怨念地盯着驾驶位的司机:为什么要开得这么快,刚才不是还在堵车吗,怎么不多堵半个小时!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反向思考一下,可证明人在劳累的时候是很难生出旖旎情绪的。
唐湖在他依依不舍的注视下,拉着行李箱走进单元门,背影写满疲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