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川听见别的内容,声音不自觉地透着得意:“……刚刚信号有点不好,你说为我怎么了?”
哪怕她打电话来说一句“我帮你打听了但是没找到是谁干的”,都足够让他开心,更别提现在锁定犯人。
重要是的不是结果,而是心意。
“……其实没什么。”
唐湖哪怕隔着听筒也能想象出他低头微笑的模样,眼底盛着月色一样澄澈的光,却故意不上当:“我还得准备考试,先挂了,考完当天又要飞外地去拍综艺。”
“去哪儿?”
“重庆,就是你弟上的那个节目,雅雅也去,我们彼此有照应,不用担心。”
李若川多少松了口气,想到还没结果的《龙门飞鲤》扯皮会议又是一阵心烦,却压下愁绪调整声音:“那你保重。”
“你也是,争取再接再厉把郑山卿气个胃出血。”
唐湖挂了电话,才发现尤雅雅一脸八卦地贴在她背后,估计听见了只言片语。
“那~你~保~重——”尤雅雅捏着鼻子模仿李若川的声音,满脸揶揄,“阿湖,我说你们打个电话就为了聊怎么气死郑山卿吗?倒是给我把人生目标改成豪门生子带球跑,或者虐恋情深加宅斗啊!”
“……不要偷听,再说你学错了,他说话有点前鼻音,你这学的像重度感冒,等着被大课老师教训吧。”唐湖丧心病狂地伸手,弹了她的内衣带子一下。
尤雅雅娇滴滴的哀嚎一声:“你什么星座啊?”
“我一月生的。”唐湖放下手机,转身拿出行李箱,收拾这次要带去录节目的东西。
尤雅雅掐算着时间:“那就是……摩羯?工作狂果然名不虚传。”
唐湖坐在行李箱旁的地上,仰头轻笑:“不要搞西方那套封建迷信,我是个传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