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淑听懂她背后那层拉关系的含义,不置可否的轻笑一声:“先进去吃饭吧,入座的时候在我旁边就行。”
娱乐圈归根结底不那么干净,她也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多帮帮小辈,但即便能力有限,彼此团结起来,也比孤军奋战或者向男人邀宠强多了。
“谢谢。”
唐湖再次道谢,顿时觉得头上多了把强大的保l护l伞,一同走进主厢房的包间。
剧组的人来得七七八八,桌台上放了三五道正在缓缓转动的凉菜,却没人动筷子,而是张罗着开酒。
富尧才刚坐下,看见她们一起进来,不自在的往角落里挪了挪身体,估计是怕钟子淑再拿他开玩笑。
“老富,怎么了?”
钟子淑拉着唐湖,大大方方的坐在他右边,张扬笑声将全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刚才开你玩笑你还不乐意啦?小气劲儿的,一点男人样子都没有。”
四座来客果然没有漏听这句话,纷纷投来好奇视线。
“富尧,你又怎么招惹子淑了?”
“你不是修佛去了吗?我听说还给那个什么上师捐了七十多万,修的怎么样啊?”
“净布上师、净布上师……”富尧讪笑着纠正,“我刚才跟小唐闹着玩,没想到子淑还不高兴了,谁知道哪句话说错了呢?”
什么“修的怎么样”,以为是考试出成绩啊,一帮不懂佛法的凡夫俗子拿信仰开玩笑,但他能怎么说,“呜呜呜钟姐姐说我几把小,人家真是委屈死了”吗?
还不如倒打一耙,让别人都知道钟子淑是个多管闲事的八婆,他不过是忌惮钟家在文化圈的背景才让她骑到头上来。
“我……”唐湖听他提到自己,侧头看了笑容不变的影后一眼,心下立刻有了主意。
恰好此刻服务员一一送上倒好的红酒,她抢过一个倒得最满的高脚杯,端起来举到眼前:“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责任,既然如此,那我敬富老师一杯当赔罪,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