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这个！”听到覃衍这么说，向库突然记起来，连忙接上。

见覃衍没有说话，向库突然想到什么，小声开口：“程然不会私底下跟你说过这么吧！”

覃衍嘴角轻抿，抬起头轻轻扫了向库一眼，没有动作。

向库现在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有时间真的想好好收拾他一顿，现在就先看在老师在讲课的份上就先放过他。

兜里的手机微微震动，覃衍微微皱眉，上课前竟然忘记了关机，不过这个时间点，会有谁给他发消息呢？

拿出手机，轻轻划开解锁页面，发消息的头像是一个笑得正开心的程然。

【覃衍，我的作文写的好不好呀——】

向库见覃衍半天没有和自己说话，回过头来，正见覃衍拿着手机不知在想什么，再看到那个头像，向库心里明白了什么，压低声音，“程然发的？”

覃衍没有回复，把手机关机塞回兜里，语气平静，“不是。”

向库咂咂嘴，你就嘴硬吧，早晚有你好受的！

似乎是看出向库心里所想，

覃衍扯过一旁的的卷子，声音平调无波，眼睛瞥向向库，“好奇害死猫，说话害死你。”

向库卒，享年十七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