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衍轻笑了一声，“对于爸爸来说，当然是更喜欢你，但是如果在外面的话，那就是同时喜欢你们两个，懂了么？”

小小覃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妈妈呢？你是更喜欢妈妈还是更喜欢程程呢？”

红绿灯从红色变成了绿色，覃衍慢慢发动车子，声音不急不缓的传进覃煜程的耳朵里，“知道你为什么叫程程么？”

小小覃点了点头，他小名的来历，自己是知道的，因为妈妈的名字是程然，但是爸爸，舅舅还有外公外婆都叫妈妈的小名然然，所以同样的道理，因为自己是妈妈的儿子，所以自己的名字就是程程啦。

覃煜程没有说话，但是他点头的动作已经被覃衍看到，随后覃衍又问道，“那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大名叫覃煜程么？”

小小覃的脑子里开始迷惑，咦，为什么呀？

不是和程程一样的道理吗？

覃衍表情淡淡，丝毫不顾自家儿子的感受，“因为是我先遇到了你的妈妈，因为我们相爱，再到后来的结婚，再到后来「不小心」有了你的存在，这一切都是以你的妈妈为先，所以再有了你名字的存在，覃煜程。”

哦……

小小覃眨了眨眼睛，心里不断地把爸爸的话理解然后装进脑袋里。

“所以你觉得，我是喜欢你还是喜欢你妈妈？”

“那爸爸确实应该喜欢妈妈比我喜欢的多一点。”

“不。”

“嗯？”小小覃眼里闪过一丝亮光，难不成爸爸最喜欢自己了？

随后爸爸的话完全伤透了小小只的心。

“对你是喜欢，对你妈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