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死。”蚩奴看了看自己的手。
“是啊,是我误会郡主了。”翠奴后悔的说道。
昱阳年八月十七,昱阳皇帝大摆宴席,以此来祈求昱阳王朝风调雨顺。
“郡主,皇上给咱们将军府送来了请帖。”小厮将请帖交到了濯鞅手中。
濯鞅看了一眼,然后将请帖扔回给了小厮,“往常是谁去的,明日便还叫他去一趟。”
“郡主,以前,以前这也没人去啊,将军常年不在府中,而您也尚且年幼,所以皇帝也没怪罪咱们将军府,可今年不一样了啊,您已经到了及笄之年了,这不去总归是说不过去啊。”
濯鞅想了一下,然后拿过帖子,“知道了,明日我会去的。”
翌日,濯鞅在府中丫鬟的强制下,硬是穿上了她不太喜欢的昱阳服饰,这衣服统共要穿三层,那紧身的束腰简直能从她的腰部延伸到胸部,还有这宽大到简直能拖地的衣袖和裙摆,她要是穿了出去,保不齐能摔倒在马路牙子上。
“好了吧?”濯鞅问。
“郡主得耐心些,还有妆容呢。”
濯狱像傀儡一样被架到了铜镜前,那头乌黑的长发被乖巧的固定在身后,额头处的两缕碎发随意的飘在了那,一抹似昙花又似莲花的花钿悄悄盛开在她额头上。
木门开,濯鞅拖着笨重的衣服,缓缓的走出了门,而褚辞在看到她第一眼时就愣了神,这莫不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了吧。
濯鞅走到褚辞面前整了整衣袍,然后掐了掐他的脸,说道:“你是不是傻了,你看哪呢。”
褚辞急忙回过神来,“哦,我在看仙女啊。”
“仙女?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