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世面你紧张什么?”凌修炀将手贴到了她脑袋上。
“都说没事了,讨厌。”她急忙捂着脸跑进屋躲起来。
凌修炀一脸奇怪的看着她,她这样子,怎么跟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关上门后,濯鞅将衣物扔到了床上,随着衣服松散开,那些纱质、有些透明的布料全都摆在了他们眼前。
“这…能穿吗?”褚辞拿着衣服着急的问。
“怎么不能,里面不是还有绸质布料吗。”濯鞅打眼扫了一眼说道。
而随着濯鞅换上瑰栎的衣物后,褚辞渐渐变得不对劲起来,这瑰栎的衣物完全将锁骨处露了出来,就连那嫩如细藕的手臂也在纱质的布料下若隐若现,让褚辞看的好不心痒。
濯鞅看出了褚辞的不对劲,她咧着坏笑,步伐妖娆的走近褚辞,等脚尖快抵到褚辞脚尖时,濯鞅抬手慢慢的将身上的外纱脱掉,褚辞眼睁睁的看着那件外纱被她丢在地上。
濯鞅光滑的手臂摸向褚辞的脸颊、脖颈,她踮着脚尖在他耳边问道,“我冷,怎么办?”
褚辞咽了几下口水,他僵着身子站在那里,“我…我去给你拿外袍。”
“你…确定?”说完,濯鞅直接咬住了褚辞的耳垂。
褚辞浑身颤了一下,一股带着□□的灼热电流划过他周身,直接劈向了他的大脑,崩坏了他的理智。
“我,不确定。”说完,他直接俯身吻住了濯鞅,然后搂着她的腰将她抱离地面,几经周转下,两人终于找到了床塌的所在。
与先前不同,先前濯鞅撩拨褚辞时,褚辞尚且还有一丝理智,可现在,他压根都忘了“理智”二字应该怎么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