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鞅同褚辞摘下鬼面扔到一旁,既然都被发现了,那就没什么好隐藏的了。
凌修炀笑了一下,然后为他们倒了两杯茶,“喝茶。”
“我们是来杀你的。”褚辞说道。
“我知道。但你们要是真的想杀我,也就不会让我察觉到了,不是吗?”凌修炀问道。
濯鞅看了一眼床侧,“我们不想杀你,而你定然也不想死,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来做场戏如何?”
南舒策将脑袋伸出床幔,兴奋的说道:“好啊好啊,我写戏最拿手了,不如让我来策划如何?”
子时,凌修炀房间传出一阵激烈的打斗声,紧接着,一声痛苦的呼救声划破天际。
正在守卫闯进去时,带着鬼面的濯鞅和褚辞身上已经大大小小的布满伤口,而凌修炀则一身是血的躺倒在南舒策怀里,只见他脖颈处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色划痕,白色的亵衣上也分布着血色的刀口,看上去煞是触目惊心。
“给我杀了他们!”南舒策痛恨的看着濯鞅与褚辞。
听到命令,炽炎的人当即挥剑攻向濯鞅与褚辞,不多时,他们身上已经落下剑伤。
濯鞅趁机拉过南舒策,用剑架在她脖子上,“都别动,否则,我杀了她。”
看到南舒策被挟持,那些拿剑的人也就不敢上前了,趁这时机,濯鞅和褚辞赶紧翻墙逃走,而南舒策则被他们一掌推到侍卫们怀中。
“传我命令,往后看到屠煞的人,格杀勿论!”南舒策说道。
天明后,南舒策为凌修炀办了一场豪华葬礼,炽炎内的哭声从早晨开始便没有停过。
“有必要这么真么,搞得我跟真死了一样。”凌修炀委屈巴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