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文闭上眼睛,脑海里的画面一帧帧过去,全是以前拍照时,江念尔冲他笑的样子。
可是现在,她很少再这样对他笑了。
“我是过得不好,”他声音嘶哑,慢慢开口,“但至少你不应该这样。”
察觉到他们两人一直没从会议室里出来,穆深去而复返,只看了一眼就感受到了屋里僵硬的氛围。
穆深没看周泽文,直接对江念尔道:“现在有空吗,去帮我整理一下办公室吧。”
江念尔气鼓鼓地去了他办公室。
打扫的时候,她故意很大力,动静大得很,很明显在发泄自己的不爽。
穆深抱着胳膊看她:“周泽文惹你了?”
“对。”
“那你为什么对我摆着一张臭脸?”
“他不是你外甥吗?”江念尔斜他一眼,“既是舅舅又是老师,他性格那么偏执,你功不可没啊。”
“好的,我会跟我表姐反馈一下。”对上江念尔莫名其妙的视线,穆深解释道,“我表姐,就是周泽文的亲妈。”
江念尔撇了撇嘴,嘟囔道:“一个两个都是神经病。”
穆深笑了,说:“虽然外甥是这样,可不代表舅舅也是。江念尔,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
“问。”
“第一,”穆深顿了顿,笑意渐渐敛起,认真地看着她,“你喜欢周泽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