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尔想到了“深深”,它是幸运的,被穆深救治,又留在了身边,最终成了脖子上拥有项圈的狗狗。
江念尔是个心很大的姑娘,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做好自己分内该做的事情,其他的交予大自然来决定就好。
她拍了拍穆深的肩膀,安慰他:“行了,我们的当务之急是知道那个虐猫的人到底是谁。”
说着,正好仇俊杰叫他们,说是有新的线索。
根据周边被猫叫不胜烦扰的邻居反馈,那户人家只住了一个人,是一个不大爱说话的年轻小伙,平时不经常在家,一年只回来几个月,一到家就不出门,有人见过他几次,觉得他看着有些病态。
江念尔听着周围邻居的话,粗略地把信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每年七月和二月回家,九月和三月离开……
她脑子里灵光一闪,说:“这不是学生放假与开学的时间吗?”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仔细分析了一下,还真是。
救援队开始安排人留守在那户人家附近,虐猫者虽然宅,但肯定有需要出门的时候,既然不能法律干涉,那就只能用最老土的讲道理感化法……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对方大概率是不会听的。
扑杀和虐杀是两回事,虐杀动物的人多半心理有点问题,世界上不乏这样的案例,很多杀人犯被查出有虐待动物的前科。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听从别人的建议?
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连续蹲守两天之后,那个虐猫者真的出门了。
他戴着鸭舌帽,似乎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出来丢了个垃圾,然后到小区旁买东西。
小超市里是包括江念尔在内的海大四人组驻守,救援队的人觉得他们学历高,又是教育行业的,肯定口才更好。
江念尔忍不住腹诽:我不是啊,我只是个脸好看的花瓶。
接到通知,虐猫者朝小超市这边来了,四人做好了准备,把要说的鸡汤在心里反复打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