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幻想自己多了一个种啥啥不行的空间。
段冬日很着急,拿出几乎所有积蓄挂了一个专家号。
专家叹气:“这恶化得很快啊,要不你来住院观察一下吧。”
段冬日搓着手紧张地问道:“这住院一天得多少钱?”
“刚毕业吧?”专家把病历递给她,“还是让你父母来吧,这住院加上检查,一天少说都得上千。”
段冬日咽了咽口水:谢谢医生,我觉得我现在精神百倍,还是回家观察吧。
她垂头丧气地回家,坐在摇椅上看窗外麻雀把粮食给偷走了,心里满是凄凉。
医生说让家里人凑凑钱,把病治好,可是段冬日哪里有什么家里人。
她是一个孤儿,家里唯一的遗产就是郊区的这一块地,住在这边每天都得倒一个半小时的车才能去到市中心上班。
“唉……。”
段冬日一合眼就去到了那片田里面,两个人格坐在石头上满脸不高兴。
其中一人抱着手说道:“之前已经提醒过你了,我们不是你精神分裂出的人格,去看医生没有用的。”
段冬日把之前在网上学习的催眠疗法学以致用,嘀咕着:“这些都是幻觉,我看不见,我看不见……”
然后……
她放弃了。
什么催眠式疗法,一点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