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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往发布会的路上。

霍琛和秦灵一辆车，长辈们一辆车。

上了车，霍琛就看向一直垂着眼睑的女孩儿，秦灵柔软的发抚在脸颊上，看着心事重重的模样。

霍琛轻声叫她：“灵儿？”

秦灵抬起眸看他：“嗯？”

霍琛知道不该在她心情不好的时候探听私事，但是这件事不问不行：“你和霍霖之前……有没有过什么承诺……”

霍霖是他的弟弟，如果霍霖和秦灵两情相悦，只是因为误会和小矛盾而分开，那他就算是被人耻笑，也不能抢了弟弟的心爱之人。

秦灵抿了抿淡粉色的唇，摇摇头：“没有。”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得含糊：“当时……我是和朋友一起，他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对我很有兴趣，我后面因为朋友的缘故，和他走得近了一点……他因为喜欢我，所以一直很相信我……”

“其实我当时有利用他的成分，没想到他对我那么信任，后来又是因为朋友的原因，我不告而别……”

秦灵眼底浮现挣扎：“我很愧疚。”

她之前，从来没有欺骗过什么人，一直都是跟着小领导学习，然后听小领导的吩咐，做好她的事情而已。

霍琛听得认真，心怀愧疚的滋味并不好受，他问秦灵：“那你利用他达成自己的目的了吗？你有利用他的信任，做伤害他的事情吗？”

秦灵想了一下，慢慢摇了摇头：“没有。”

画是小领导拿到的，她只是去看了一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