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

秦灵又点头：“嗯。”

霍琛修长的指关节在桌上点了两下，终于说到正题：“你离开前，不打算见一下霍霖吗？”

秦灵眨了眨眸子，“我……”

她又垂下脸，她不知道见到他该说什么。

而且上次在霍家，她已经把话说得很绝了。

霍琛提醒她：“你觉得我人好，就向我道歉了，你觉得你对霍霖愧疚，也应该跟他道歉，不然你心底总怀着愧疚，时时刻刻不安。”

秦灵抿了抿唇角。

霍琛：“他就在外面，我出去叫他进来？”

秦灵沉默了几秒，「嗯」了一声。

霍琛出去，几分钟后，霍霖进了包厢。

看到秦灵，霍霖心中就是一紧。

他后来回想起来，那天的自己的确太荒唐失态了，像个小丑。

霍霖坐在了秦灵对面，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秦灵。”

秦灵抬眸看向他：“对不起，霍霖，当初为了让你带我看画，故意靠近你。”

霍霖亲耳听到她这么说， 心里还是觉得一阵失落：“没关系，本来……”

本来他其实就挺沾沾自喜的，要不是因为画，他也不可能跟她靠得那么近。

秦灵：“我也没想到会那么巧合，我以为以后再也不会遇见你了，可是没想到答应了婚约，却再次伤害了你，如果早知道，我是不会同意订婚的。”

霍霖：“这也不能怪你，这也有我的错，都怪我当初太不成熟。”

真是命运给他的惩罚。

秦灵继续说：“你那天，像个上跳下窜的猴子一样，鬼哭狼嚎，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给我妈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她昨天晚上，勒令我以后再也不准靠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