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英黛恨不得掐死徐语诗,她有如今的局面,也是多亏了徐语诗啊!
所以她也得明年和许英梵一起出国,国内她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偏偏许攸宁越来越风光,今天的比赛还赢了!
许英黛气得拿起水杯砸到墙上。
因为太过生气,她戴上墨镜,拿着车钥匙,打算出门玩玩。
她去的是一间常去的PUB,有圈子里的人正在堆香槟塔,戴着帽子和眼镜刻意坐在角落,还真没人认出她。
她郁闷地开着酒瓶喝酒。
二楼上,玻璃茶几摆着散开的牌,易远含着烟,把一篮子退给工作人员:“谢谢了。”
工作人员接过篮子退下。
易远拿起牌:“准备继续啊。”
魏则行侧了侧头,饶有兴致地弯了弯唇:“你瞧。”
易远朝下面看去,二楼的包间很有意思,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能将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易远看了半晌,也没发现下面有什么异样,不免奇怪:“什么东西?”
魏则行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凉飕飕的笑:“老鼠。”
“……收敛一点。”这家伙现在怎么本性越来越暴露了,还是太年轻。易远摇摇头,又盯着下面看了会儿,注意到角落一个人,黑不溜秋的PUB里还戴着墨镜,这要不是瞎子,要不就得是脑残。
“那谁?”一副墨镜把脸都遮得密密实实,易远哪儿认得出来。
魏则行神色淡淡地晃着酒杯里的冰块:“我猜她今晚给许攸宁的对手投票了。”
“对我说话能不能直白一点。”易远轻哼一声,“原来是许家那个啊,她能待得了多久,最近许家因为他们姐弟一团乱。
见魏则行没反应,他眼珠一转,神秘地道:“我听说许宏想了点歪门邪道,到底是老了,昏头了。幸好许英斐那家伙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哥可以免费告诉你。”
魏则行还是面色不变。
易远一拍大腿,坏了,魏则行这小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事?他肯定早就知道了啊!
果然,天下没有永远的馅饼,坑魏则行也只坑得了一次。
“我给他的。”魏则行淡淡一笑,“等他发现是个空壳公司再说吧。”
易远坐直身子:“你钓鱼执法?”
魏则行没搭理他。
易远啧啧出声:“不过半大的女孩儿出来买醉,哥哥我还真看不下去。”
两人说着话时,有个男人走到许英黛身边,那肢体语言让二楼两个男人一目了然。
“啧啧啧。”易远摇头,“我要是有妹妹,她敢在外面喝酒我打断她的腿。”
魏则行示意工作人员:“把那个男人扔出去。”
易远眉毛动了动:“哦?你要帮许家那个?”
魏则行扯了扯嘴角:“她是死是活都没关系。”
易远若有所思地支着下巴:“你不说我不说,许攸宁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