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它们爬不上来,不然王舒月觉得自己今天肯定是死定了。
巨鸟整个鸟看起来十分虚弱,虚弱到连她清醒过来,挪动位置,它也只能睁着另外一直眼睛,独眼龙一样恶狠狠的盯着她,而不敢动她分毫。
王舒月觉得这只鸟快死了,或许它之前想抓她过来折磨后吃掉,但现在却因为伤得太重,有心无力。
一人一鸟,在巨大的鸟窝里,各自占据一方。
确定巨鸟扑棱不起来之后,王舒月这才敢分神检查自己的情况。
枪刀被拍飞,通讯器也掉了,食物、帐篷、药剂都在王宇的背包里,她全身上下现在就只剩下藏起来的储物袋,还有裤兜里一把对妖兽没啥用的气弹枪。
作战服上半身被巨鸟的爪子抓成了乞丐装,裸露在外的左手臂上,血淋淋三道爪痕,看起来很是狰狞。
许是之前识海的剧痛过于强烈,掩盖住了伤口传来的痛感,她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手臂有伤。
幸好,伤口只是看起来狰狞,实际上流血不多,伤得不深。
不过王舒月伸出手指碰了一下,还是辣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那滋味,酸爽到她想咬舌自尽。
识海受的伤还没完全恢复,只是尝试着凝聚法术,脑袋就像是要爆炸一样,“哗”的一下,疼痛神经全部开启。
王舒月急忙停下,运行功法好一会儿,这种难受的感觉才缓解。
撕掉腹部变成布条的迷彩作战服,把手臂简单做个包扎,忙活完,蛋黄一样的太阳缓缓从海平线上露出脑袋,天亮了。
回头瞄一眼对面死死盯着自己的巨鸟,王舒月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鸟眼珠子怎么不会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