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老板指使的王管事,立刻就把自己的小心思收了收,对着林渊一行人,脸上的表情也客气很多。
一楼大厅的王管事对着陈静一行人客气,楼上包厢里的赌场当家人对着章狂三人,态度可就没有那么好了。
陈升单独坐在一个包间里,态度不好,同样的,说出的语气也不太客气,背靠着上官绝,可以说,这岛上就没有多少敢闹事的。
“你们说说,为了什么,非要在我这赌场里闹事,还是说,是什么事情让你们有了我这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错觉。”
以前有合作,利益相关,自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该给的面子,也是要给的。可这次不同,老板都发话了,可不得好好办事。
再说了,惹谁不好,还能惹着老板的干妹妹,真是,没事闲的!
这事是韩卫国挑起来的,因为一条运输路线,不然怎么着也不会做这些事,不过,以前也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每次都睁只眼闭只眼,怎么这次会直接出面,难不成,这林渊和赌场幕后的人认识?
“陈爷,我也不是真的有意闹事,实在是这次受人之托,以前欠下的一个人情,这次不得不还了,唉,自古都是人情难还!”
云谨没说什么,因为这事,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参与,也不会跳出来主动揽事往自己身上引。
章狂也没说,打算看看这陈升会怎么处理,无外乎利,利字当头,没有什么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要是不能,就是筹码不够。
陈升嗤笑一声:“咱明人不说暗话,你就直接告诉我,为什么找陈静那几人的麻烦,”看他想说什么:“也不用给我说什么虚的,那赖皮刚我可是知道,上次也是他在我的地盘上闹事,我睁只眼,闭只眼就当没看见,这次,不可能。”
见他态度这么坚决,韩卫国知道,这次可能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值当的为了一条运输线得罪陈升。
“陈爷,这还真不是我主动找事,我是一个商人,自然是什么有利做什么,再说,要是知道这次的人和您关系匪浅,我也不会这么干不是。”
陈升听到他这么说,知道他这是特意打听,不过也没继续卖关子,这陈静的姓和自己一样,有这样的猜测也正常:“不是我和关系匪浅,是,”手指向上指了指:“和上面的那位,关系匪浅。”
话落,陈升果然看到三人变脸,陈升有手段,有背景,可他本身是属于长袖善舞的人,一般让利后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要是上面的人,就不好办了。
章狂在国外呆的时候久,和岛上的人也有一定的关系,也听说过一些关于葫芦岛背后靠后的背景,靠着国外发的卖命财,手上染了不少鲜血,别看葫芦岛建的古色古香,以为是书香门第,其实就是为了博佳人一笑才建成这样的。
“那我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说,该说的我都会说,还希望陈爷能在那位面前给我美言几句才好。”顿了顿,接着道:“我刚得了一块古砚,可奈何本人就商人一个,对这些也不太懂,恐宝贝蒙尘,待我回去,给您送过来,也好让它有用武之地。”
好竹出歹笋,也不知道这人心眼怎么长的,明明家里有当军人的,有当律师的,有法院当检察官的,偏偏出了这么一个异类,身心都钻钱眼里去了,还走着黑白两道的生意都做,只认钱,不认路。
不过,这么会来事,有时候也方便,随意的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
韩卫国也当机立断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原来目标不是陈静,而是周雅,一个叫张韵的戏子,因为嫉妒想毁了周雅,偏偏还有吹枕头风的能力,说动了眼瞎的爱慕者,以一条运输路线为筹码,想让这周雅和章狂扯上关系,这样她的下场绝对凄惨。
章狂这人,和他身价一样出名的,还有他的癖好,喜欢虐待,越是见血越是兴奋,一旦真的入了他的眼,那周雅的下场绝对非常惨。
就是不知道,那张韵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了来龙去脉,只能感叹,这陈静还是遭了无妄之灾了,也是倒霉,要不是有他主子在,还不一定结果怎么样呢!
摆摆手:“行,我去和老板说下,你们等我通知吧。”
说完就走出了包厢,留下神色各自的三人,面面相觑。
等着的上官绝,也第一时间从陈升嘴里知道了真相,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作罢,看林渊也不像是个简单的,这次也试试他的能力。
一楼的大厅,陈静一行人也和赌场谈妥了,兑换了巨额的酬金,迎来了陈静有史以来,最多的巨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