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心非常敏感,慕云留本来就对慕希夷没什么感情,再加上慕希夷整天板着脸,对他要求严厉,没一句好话,孩子叛逆也是正常。
沈辽夹在父子俩中间,一会儿可怜孩子,一会儿又心疼慕希夷,时常感到左右为难。
司机把慕希夷送到医院,帮他挂号去了。
慕希夷坐在候诊大厅里,一手撑着额头,脑子嗡嗡作响,眼前一阵阵的重影。
症状……好像又严重了。
不过,能把家里的臭小子找回来,他就放心了。
这小子真是越来越野,江家二老还在的时候,他循规蹈矩的,二老去世后,他天天在学校打架惹事,小小年纪就成了「刺儿头」,公立私立学校都不肯收。
他只能把慕云留摁在家里,给他请家教。
家教也被气走一个又一个。
前段时间,慕云留好不容易安分下来,说想参加集训营,和同龄的孩子一起玩。
他一时心软答应,结果就闹腾这么一出。
这孩子就是老天派来收拾他的。
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祁嘉乐离开慕公馆的那一夜。
凉风微拂,发丝轻扬,她又乱又慌的回眸一瞥。
一眼万年。
牢牢印在他的心上。
五年了,他从没打听过她的消息。
因为对她来说,忘掉这段过去,忘掉他,可能才是最好的选择……
与此同时,祁嘉乐也走进医院。
韩凌君在宁城是白手起家,盘下酒吧后工作很拼,落了胃疼的毛病,今天又疼了,让他来医院检查他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