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沐白的腰上、背上、肩上都有淤青,被凌医生用手指一按,顿时痛如针扎,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嘶嘶之声。
“幸好,没有伤到骨头。我带了药酒过来,晚上洗了澡,让商总给你擦一擦,可能这两天会有点疼。不过,一天擦三次药酒,淤青散了,就没事了。”
许沐白没有吱声。让商奕然给他擦药酒,她怕是疯了。
“沐白,你跟商总……”
“凌医生,没事我就先下去干活了。”许沐白打断了凌医生的话。
她知道,凌医生会劝她跟商奕然好好过。可是,这是她不愿意好好过吗?
她曾经也想好好过,但那位商总不答应,她能怎么办?
也真是奇怪了,为什么身边的人都劝她好好跟商奕然过呢?
她又没在外面乱搞,更没有夜会前男友,她活得既安静又低调,可是到头来,还是她的不对。
许沐白穿上外套就下了楼。
花园里的灯光不太亮,许沐白拿着锄头手也是轻一下重一下。
小时候,过暑假,她就会回农村的外婆家。那时候外婆家地多,她也会跟着下地帮忙。
外婆总说,她干起农活来有模有样,比她妈要强。而外婆一提到她妈,就总是摇头叹气。
外婆的心情她当时不懂,后来知道自己的身份,自然也就懂了。
没有哪个母亲愿意自己的女儿跟着一个有妇之夫。可是,她母亲一头扎进去,怎么也拉不回来。
所以,那时候外婆总说,沐白呀,人这一辈子,穷点没关系,但千万不能想那些不该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