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的声音不够浪？

还是语调的分寸没有把握好？

商奕然分析了一下，觉得都不是，只能是冯超找的小短片没找对。

于是，他发了条信息给冯超：你，马上进来！

商奕然那边正训冯超呢，许沐白拿着手机到去到了楼梯间接电话，毕竟房间里还有其他人，说话不太方便。

“苏小姐，技术处理过的视频已经发到了你的邮箱，这是目前能做到的最好效果。你先看看，有事再联系我。”

许沐白看了看楼上楼下，确定无人，这才打开视频。

视频是她的母亲在疗养院闹自杀的片段。画面中只有母亲一人，而这个视频是许沐白在疗养院的时候就看过的。

母亲的嘴一直在动，像是在说什么，但当时她看视频的时候是听不到的。

为了听清楚母亲说的是什么，她后来跟那位华裔医生要了这个视频。

当然，这个视频也不白要，都是真金白银换来的。现在，技术处理之后的画面清晰度要高得多，音效也好得多，母亲确实在说话，虽然声音很小，但足以让她听清楚。

“不是亲生的，不是亲生的，不是，不是……”反反复复，母亲说的一直是这两句。

不是亲生的？

谁不是亲生的？

许沐白能想到的就是自己。

她不是亲生的？

她不是母亲亲生的？

还是不是老东西亲生的？

在这些疑问之中，她更倾向于自己不是老东西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