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你们这帮人就是墙头草,别以为什么滴血认亲就能翻案,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你这么做对得起谁?”孙氏控诉着薛崇瑾。

李氏嘲讽她道:“孙氏啊孙氏,你可真会作践人呐,好歹一场母子缘分,人家都滴血认亲了,师爷都记上册子的事,你还不想承认?你是多狠的心呐,是巴不得人家一辈子都背着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吧?”

“我呸。”孙氏不甘心,指着薛崇瑾说:“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家柳儿吗?想想她当初对你多好,她都死了几年了,你却还不让她安生,还让她背上一个荡「妇」的骂名吗?你对得起她吗?”

“你这是道德绑架。”徐娇娇气呼呼的说:“谁规定的我相公一定得给人背黑锅了?”

薛崇瑾接着冷冷的说:“要说有人对不起她,那个人一定不是我。哼,我为她背负骂名几年,你作为她的母亲为她做了些什么?我养大了小源,你做为她的母亲又做些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

大家都不是傻子,很快就有人说:“孙氏还想弄死这孩子呢,我呸,我今天才看清了孙氏的嘴脸,可真恶毒啊。”

“她还心狠呢。”有人来扑一刀。

孙氏成了众矢之的,周氏怕引火上身,急忙趁着没人注意到她时跑了。

要知道那时候他们家老爷子还活着,他们没分家,薛崇瑾读书花的银子是公中的,有一半算是他们大房的银子。

当初还是她打的主意,将柳儿丫头的姘头按在薛崇瑾的身上。

柳儿保住了,也不用再给薛崇瑾花钱读书,一举两得。

眼见着孙氏有些癫狂的样子,徐娇娇摇头叹道:“逝者已逝,你又何必为难生者?相信柳儿姐姐明白这个道理,是不会怪罪我相公的。”

一边的师爷已经将事情始末都记录在册,打算回头呈给老爷。

回头听到徐娇娇说这样的话,赞许的点了点头。

“小伙子,你这娘子娶对了,是个明事理的人。”

薛崇瑾向他拱了拱手。

师爷笑道:“我今儿的任务完成了,也该回去了。如今你不必再背负骂名,以后就好好过日子。

得空了去看看夏夫子,他那个老古板,当初竟然能出面保你,便能说明他是真的很看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