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一把抽出插在地上的长矛继续道:“一代传于下一代,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我离开时将军就说了,给我两年时间。两年后,我们家必需得交出一个能担大任之人。”

薛二柱和薛三郎一脸纳闷儿,又有些鄙夷。

切,不就一个队率嘛,又没军饷拿,还得去拼命,谁稀罕?

“抓阄决定谁去谁留,是咱们家的传统,两年后你们两兄弟也得抓阄,所以在这两年时间里,枪法,兵法,你们尽可能的多学,他日上了战场活命的机会才更大些,明白吗?”

薛二柱和薛三郎面色大变。

“等等,爹,你是说两兄弟抓阄?”

“不错,怎么?”

薛二柱不爽了,“咱不是三个人吗?”

薛丛安看了薛崇瑾一眼,又回头对薛二柱说:“崇瑾的户口不是被你们的好娘分出去了嘛,他现在不算军户了。”

两人:“……”

“爹,那你教我们便是,怎么也将他叫来学?”

“两个也是教,三个也是教,多学一样本事吃不了亏。”

这话是说给薛二柱和薛三郎听的,也是说给薛崇瑾听的。

薛崇瑾抬手道:“谢谢爹。”

“嗯。”薛丛安欣慰的点头,道:“那就开始吧。”

薛丛安当着他们的面耍了一套枪法,薛崇瑾记得爷爷曾耍过,不过薛丛安耍的这套,显然在薛爷爷那套的基础上加以改进,攻防都上了一个台阶。去除粗劣,更加精妙。

应该是他战场实战中改进过的。

半晌后,薛丛安停下来。

“都看清楚了吧?”

薛崇瑾点了点头。

两兄弟一脸懵逼。

“老大开始,试一遍。”

薛崇瑾在山林里与野兽搏杀时,练出来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