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觉得他的儿子休了马二姐,定能找到个更好的。
这好,可算给她逮着机会了。
“没,我……我没有……”马二姐有气无力的说:“娘,娘……不要休了……我……”
说罢,她便软软的晕了下来。
“哎呀。”离她最近的张媒婆惊叫一声,身子突然弹起来蹦得老远。
这人突然晕倒,她生怕将自己给讹住了。
还是薛家的大房媳妇周氏蹲下身去探了马二姐的额头,惊呼道:“好烫,怕是刚才掉河里冻着了。”
孙氏骂骂咧咧的诅咒她,“不要脸的东西,死了算了。”
里正伸脖子看了看说:“先别说这些,快给弄屋里去。”
那冬水河不能下人的么?壮小伙子下去浸一浸都不得了,何况是个体弱的女子。
孙氏气得不行,先是出言将人都赶走,回头又在家里发脾气。
也不管马二姐听不听得见,反正什么丧门星啊,不要脸的小贱蹄子啥的不离口。
更让她生气的是,她大嫂周氏还劝着她请郎中来看看。
孙氏黑着脸将多嘴的周氏赶走,“去去去,不关你的事。贱人哪来这么矫情?捂捂汗就好了。”
哼,她现在巴不得她死了算了,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还得花家里钱给她看病?
我呸,想得美。
孙氏摸了下马二姐的额头,给她又搞了床棉被盖上,她这叫捂汗的偏方,却不知将马二姐越捂越热,身上的热气越发散不出去。
到了晚上,薛三郎下班回来,听说了白天的事。